星嵐(っ・ω・)っ

群星在無止盡的星圖中相互輝映,它們乘載著無數個希望劃破天際線降臨於此。
而這,就是你我相遇的原因。
對於不起眼的我而言,
你是星辰,亦是希望。

寫不出什麼好東西。

 

【しません】他們之間的故事(八)

※請勿代入三次元,此文與本人無關

※嚴重OOC注意

※設定架空注意

※個性操作,宗教梗

※劇情很突然很狗血很跳痛都不是夢(

※呃,應該是玻璃(

※雷者請按上一頁

※請下滑食用

(っ・ω・)っ (っ・ω・)っ (っ・ω・)っ
(っ・ω・)っ (っ・ω・)っ (っ・ω・)っ

神父從來不過問關於他的事。

關於他的出現、他的翅膀,神父從沒問過原因,而他也沒有透露太多,應該說他覺得這沒必要,這只會讓人難過,就像是他離開的時候那些孩子的表情。

這並不值得。

這天他因為不想待在教堂被那些不斷唸著聖經的村民吵死,所以他一直待在センラ的房間裡,他手上的書已經被他看到一半,但他卻無心知道後續而闔上書本,他把書放回書櫃裡,眼角餘光瞄到最旁邊放了一本淡色系的書,那和其他小說或是故事書不同,它並沒有表示任何書名或是作者,他把那本書抽出來,打開其中一頁——那是本日記,裡頭記載一些日常瑣事,而他很快就發現這並不是神父的日記,看起來極為像是一位深愛著妻子與孩子的父親所寫下來的。

他坐在床邊把日記從頭開始看起,日記的主人寫了好多關於家人的事,他們一起去賞花、一起去散步、一起數著星星、一起迎接黎明、一起捕捉雨後的彩虹,他們有好多好多的回憶,每一個都是那麼的簡單卻又無比幸福,他一頁一頁的翻著,他知道他的孩子自從第一次溺水後就很常哭——明明在那之前年幼的孩子就算跌倒也不曾哭過,他和妻子陪著他的孩子度過一次又一次的生日,他們慶祝好多個節日,每次那小小的個子都會高舉著雙手表達他的喜悅,然後他的父親會把他抱得高高的,天使總覺得這些畫面是如此的清晰,它不只是一個被拿來記錄事跡的本子,它描繪許多畫面,而那些畫面總少不了笑聲,他想,最幸福的事大概也不過如此而已。

——直到他翻到最後幾頁。

內容寫著關於神父的身世,他的父親是個人類,然而他卻和一名來到人間的女神相遇並共結連理,他們生下他,他們原本以為能一直平安的生活下去,但是天界和冥界之間的和平協議所衍生出來的背叛者卻時時刻刻覬覦這個半人半神的孩子,他擁有其他神或惡魔所沒有的能力,那足以毀滅這一切的能力讓那些魔物整天虎視眈眈,為此他們決定把這個孩子與生俱來的能力暫時封印住,等到他們死後這個封印才會解開。

「但他們怎樣都沒想到自己會早逝,然後封印就會解開。」天使淡然的說著,他看著只寫了這些就沒下文的日記,隨後他翻到最後一頁,裡頭夾著一個黃花製成的書籤。

紫色的雙眸突然瞪大。

此時神父剛好開門進來,當神父看見他手上的日記,它甚至被人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他幾乎是下一秒就把日記給搶了過去並緊緊抱在懷裡,神父覺得心臟跳得飛快,這讓他喘不過氣,周遭的一切都壓迫著他,他完全不敢對上那個紫色的視線,面對天使突然變成一個很可怕的事。

「……只要替人祈禱一次就會折損一天的壽命。」天使毫不留情的說出最後一頁的其中一句話,紫色的眼眸看見當他說出這句話時眼前的神父不斷在顫抖。

這是他藏了許久的秘密。

センラ緊咬著下唇,疼痛感已經不足以被放在眼裡,鼻子和嘴巴隱約傳來淡淡的鐵鏽味,天使見狀便起身走到神父面前將手背大力的抵在他的唇上,另一隻手則是用拇指粗魯的撬開嘴巴,他試著硬塞好讓對方的牙齒不會再繼續虐待自己的唇,他讓人咬上他的手,神父被他的動作逼得生理淚水在眼眶打轉,儘管如此他還是極力不讓牙齒咬到天使的手,但這只是讓人更加的火大。

他寧願他狠狠咬他也不要看見那老是替別人著想卻總是故意忽略自己的溫柔。

但他也沒辦法對神父怎麼樣,見對方非常堅持且努力張著嘴就是不咬到他的樣子,他就算生氣也捨不得看對方難受,收回手,天使用指腹輕柔地按壓著神父的下唇,他向對方道歉,神父吸了吸鼻子並搖搖頭表示他不在意,除了下唇正被天使碰著而有些麻癢以外,他只覺得下顎很酸,一時之間實在不太想再開口。

「不要再當神父了,做個平凡人也不是一件壞事。」

「……我不能這麼做,鎮上的人需要一個能夠讓他們安心的依靠。」

「那不一定要是你,センラ。」志麻伸手握住神父緊抱著日記的左手,他有耐心的等人放鬆後好讓他能夠牽著它,他心裡想著這是他第一次叫神父的名字,他猜想對方肯定不會知道這個名字有多麼適合他。

「還能有誰?只有我有這個能力,只有我能替他們向神祈禱,只有我能讓他們感到心安,除了我以外到底還有誰來擔任這個職務?」センラ努力讓自己在一口氣之內把話講完,以至於他不會讓哽咽聲洩露出來,當他看見父親寫下關於他的身世,他心裡是多麼的複雜、多麼的難受,他幾乎無法想像當他面臨逐漸縮短的壽命時,自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而他又能不能去承受隨時都要面臨死亡的壓力,這就像是夢魘般緊纏著他,壓得他喘不過氣。

「我也……想要和大家一樣……」

「嘿,以後等你不想當神父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做很多事,你可以考慮開一間花店,我能幫你種出很多只有天界才有的花。」

「你其實不用為了我……」

「我這是為了自己,我可不想在你有生之年對你的印象只有滿滿的聖經還有你替人祈禱的蠢樣。」天使輕笑著,他邊說腦海裡邊浮現對方祈禱的模樣,陽光親吻那一頭燦金的髮,較長的髮絲隱約遮住表情,神父溫柔的捧著信徒的臉將額頭抵上對方的,嘴角勾著一抹微笑,他像是在發光,被鑲上金邊的身形讓他為此看起來足以勝過天使見過的任何一名神,那是美麗、莊嚴、幸福的集合體。

他其實很喜歡對方沐浴在陽光下的模樣,那就像是耀眼的太陽。

「那聽起來很糟。」神父笑出聲,天使總是知道要怎麼說話才能逗他笑,雖然很荒謬,但他很喜歡天使這一點,他的每句話聽起來既幽默又好像是在替自己找理由一般——就好像他其實也喜歡他,天使聽見他的笑聲,他像是鬆了口氣似的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所以啊,就當作是為了我,再多活幾天吧。」

為了再讓他更喜歡他一點。

*

和神父生活這麼多個日子以來,天使覺得人類的壽命比他所想的還要短,他們是多麼的脆弱卻又故作堅強,人類是比世上的一切還要渺小的存在,但這時候神父會很激動的反駁他,正因為人類知道自己的脆弱,所以他們才會比誰都要更加的珍惜當下,他們懂得感謝大自然賜予他們的恩惠,他們會循著四季的規律去種植對應的作物,他們比誰都還要喜愛自己的家人,他們對戀人不離不棄,不需要過多的誓言或是契約,只需要一個悠閒的午後,暖陽會照耀著大地,而身邊能有個人牽著手一起散步這樣就足夠了。

天使笑了,他說這其實只有神父才會覺得滿足,但他很喜歡這種生活。

這個回覆讓他贏得一個燦爛的笑容,他看著已經三十幾歲的神父,他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彷彿他昨天才剛見到那個二十歲的他,一轉眼間,那原本就長的頭髮又變得更長,下巴也長出一小撮的鬍子,但他通常都會叫人把鬍子剃了或者是他自己幫人剃;給人的感覺也變得成熟穩重,不再是當時還有些生澀的少年,笑起來的樣子也沉穩許多,但他依然很喜歡對方嘴角揚起的弧度,做事也不再那麼衝動莽撞,這讓喜歡他的女孩子只增不減,但他總會拿自己的身份無法結婚為理由拒絕每個鼓起勇氣與他坦白的女孩。

當他笑著面對這些景色的時候,他總會不禁地思考著未來的所有可能性,他不知道自己會在哪個季節、哪個日子、哪個時間迎來對方死亡的那一刻,他一直警惕著,這讓他像是個全身包裹著刺的刺蝟,他偶爾會在陪センラ從城鎮採購完要回家的路上恍神,那個時候他會陪著他步行而不是依靠翅膀,他會忽略對方的幾個句子,然後在センラ問他的時候,他連一個字都回答不出來,對方不是沒看出他的異樣,但他覺得等本人想說的時候他自然會全盤托出,所以他也沒有追問天使偶爾出神的原因。

他無法保證他還能活多少個日子。

*

那總是來得很快。

天使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比起他如熱鍋上的螞蟻那般緊張,躺在床上的人倒是表現得泰然自若,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年老的痕跡,充滿皺紋的皮膚在夜晚的冷空氣吹拂下過於冰冷,但很快就有雙手會包覆住它們將體溫傳遞過去,他覺得天使的手一直都是那麼溫暖,和他只要長期暴露在冷空氣下就會變得相當冰冷的手不同。

如今,他變老了,但他眼前的人卻始終停留在二十歲的外表,天使依然是那麼的英姿煥發,當陽光或是月色灑落在他身上,親吻那頭紫髮的樣子永遠都是那麼好看,而他嘴邊的微笑總是吸引著他,幾乎沒變的嗓音配上一絲笑意令他流連,那對一黑一白的翅膀像是在發光,黑色的袍子是如此適合,但他想,或許白色更能襯托出他的特色,他試著想像,那會是個非常唯美的畫面,天使會對他微笑,而他喜歡的嗓音會唸著他的名字,他們一起沐浴在陽光下,他們會牽著手一起走在一條寬度不大的蜿蜒小路,有無限個話題讓他們慢慢細說,笑聲會融在一起,那一切是多麼的美好。

他覺得時間有那麼點不公平。

至少他還想多和人一起散步在暖陽底下,偶爾天空會下起綿綿細雨,他不在意,但天使總會用他的翅膀替他遮擋即將落在他身上的雨滴,然而自己卻是淋濕的那一個,他是那麼的溫柔,以至於他每次都不希望對方為他做些毫無回報的事;他們約好要一起去賞花卻老是找不到時間,當冬季來臨,天使會幫他把堆積在屋頂上的雪鏟下來,有時候他總會來不及閃躲落雪而被砸到,然後天使會笑他,笑聲響亮整個世界,而他會裝作生氣的模樣要人別笑,但這通常只會引來更大的笑聲。

那一切仍然歷歷在目,好似昨天才剛發生過。

「這實在太不公平了……我都變成一個老頭子了,但志麻くん卻還是那麼年輕……」

「……別忘了實際年齡我是你的好幾倍。」天使的聲音毫無生氣,神父知道對方的心思全在他身上,為了讓人安心,他試著回握著那一直在替他保暖的手,即便臉上佈滿皺紋,嘴角揚起的弧度仍然能吸引那對紫色的目光,藏在深紫色當中的水藍散發著光。

天使說他能夠去向掌管生命的女神請求她讓神父的生命能在延長,或是他可以去向管理某座森林的女神尋求能長生不老的藥草,但這些全被神父一一回絕,他不應該違背自然的準則,他必須和其他人一樣坦然接受死亡,即使那一切都是未知數,但他並不想靠這些類似作弊的行為苟延殘喘的活下去,他會因此而有罪惡感,他會害怕迎接每一日,他在其他人面前會抬不起頭,他不想要這種事發生,所以他必須迎接這一切。

就算他開始感到有些害怕,但這不足以影響他。

他就快要死了,這很突然,但他覺得也不是那麼的突然,這本來就是會發生的事,誰都會面臨死亡,而他也一直在做心理準備,打從他第一次使用能力的時候就一直在想他還能活多久,日復一日的。

心跳聲微弱的他幾乎快要聽不見,好像它隨時就會停下來,他會漸漸失去意識,他想像著那樣的場面,然後他聽見天使和他說起關於他的一切,這很突然,他這麼想著,但他想聽完,他想聽完和天使有關的所有事,他一直想要了解他;對方總是說些會逗他笑的話、偶爾會惹他生氣但最後還是會道歉、在他感到難過的時候什麼也不說只是坐在他旁邊、明明說他的模樣很蠢卻仍然一直盯著他看、在回家的路上說走路很累卻死不展開翅膀的天使,他這才發現對方有好多好多的事都存在他的腦海裡,而他也發現原來他想知道的事有天空那麼的寬廣。

神啊,拜託請在給他幾分鐘的時間。

*

他的翅膀原本是比其他人還要更加的純白。

他和友人那時才剛成年,正是翅膀成長完全的時期,他原本以為他們可以一起飛到各個地方冒險,就像是故事裡的勇者一樣,但他萬萬沒想到——他最信任的朋友竟然企圖要殺了天神好嫁禍給冥王,讓兩族的紛爭繼續延續下去,為此他不得不在對方得逞之前先了結對方的性命,他仍然記得當他把利刃刺進開始變異的友人的胸口時,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失去了他最要好的朋友。

然而,族人卻以殺了同族的名義將他視為罪人。

他們的恥笑烙印在他一邊的翅膀上,它變得漆黑且深邃,他想反抗,但他做不到,他無法獨自一人去反抗所有人,他並沒有足夠的勇氣,他覺得自己是多麼的膽小懦弱,世界彷彿是在唾棄他一般將他變成一個墮天使,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是多麼的荒唐,希望在他眼裡簡直渺小的微不足道,絕望毫不留情的啃食他,把他吞噬殆盡,他感到相當的痛苦,心跳聲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他想,要是他的心臟在下一秒停止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這世界是多麼的不公平。

然後他遇見了神父,對方當時被他嚇到的模樣其實他一直都還記得——就算他那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他像是找到生活的意義,他開始細數著每一天,他知道一個月有多長,要度過幾個月季節才會變化,人們要等待多久才能收獲作物;這些他原本並不知曉,時間對他而言是那麼的不重要,直到遇見神父,這一切才變得有意義,他開始看重每一個能與對方相處的日子,他甚至自私的想著要是神父能把他所有的時間留給他而不是那些信徒——但對方絕對會因為這句話生他的氣,他並不想有一個月的時間都沒跟人說到話,這很浪費時間,而神父偏偏又是那麼固執。

神父的手緊緊地回握著,他的聲音變得好微弱,一切都變得好微弱,他看起來弱不禁風,呼吸有些急促,他像是想再多和他說點什麼,可是張開的嘴光是吐出一個字都相當困難,但他仍然試著讓自己的喉嚨發出相當沙啞的聲音和天使說:「你要……活……下去……」

代替他活下去。

充滿皺紋的手逐漸放鬆力道,神父閉上雙眼,月色照在他身上就好像他只是睡著一般,四周突然變得很安靜,天使伸手撥弄著那耀眼的金色髮絲,它被月光染上顏色而隱約散發著光,被他握住的手並沒有放開,他一直握著好讓手溫能夠傳達過去——即使那雙手握起來是多麼的冰冷,他想起以前有一陣子他總會唸些床邊故事哄一群孩子入睡,就算看見最後一位聽眾也進入夢鄉,他的聲音遲遲沒有停下來,故事還在進行,直至走到最後的結局,他會闔上書本並輕聲的說著幾個字。

「晚安。」

TBC.

(っ・ω・)っ (っ・ω・)っ (っ・ω・)っ
(っ・ω・)っ (っ・ω・)っ (っ・ω・)っ

我給你們跪了,這篇真的打的很爛_(:3 」∠ )_

今天在學校肚子痛到沒辦法思考、路也走不好,我覺得自己隨時都會痛死在路邊 _(:3 」∠ )_

然後後半段就整個毀了(那你還發

其實這又是篇只想打結局的系列(。

等到全系列完結會打個設定跟劇情解釋,我考慮(´・ω・`)

覺得劇情跳痛我很抱歉;;

礙於明天還要小考就先這樣(奔

以上

這裡星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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