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嵐(っ・ω・)っ

群星在無止盡的星圖中相互輝映,它們乘載著無數個希望劃破天際線降臨於此。
而這,就是你我相遇的原因。
對於不起眼的我而言,
你是星辰,亦是希望。

寫不出什麼好東西。

 

【しません】他應該……

※請勿代入三次元,此文與本人無關

※嚴重OOC注意

※設定架空注意

※志麻生賀!

※交往前提,很曖昧,應該是在一起了我猜(到底

※奇怪的題材都在這(?

※雷者請按上一頁

※請下滑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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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藍色的視線一直盯著被夜空染色的天花板。

耳邊隱隱約約能聽見遠處的車輛往來聲,在家外的路燈微微照進室內染上一點光亮,近期夜晚的氣溫總是很低,這讓怕熱的他不得不將厚重的棉被從櫃子深處拿出來把自己全身包裹起來,棉被是個很好的保暖物,但他還是會不自覺的感到冷然後瑟瑟發抖,就連皮膚上的汗毛也跟著直豎,可他不該因此失眠——這要是說出去肯定會被人笑——他竟然會因為冷而失眠,別人不說,坂田肯定會是第一個笑他的人。

伸出手拿起放在一旁正在充電的手機,打開推特稍微看了一會後又把螢幕關起來放回原位繼續盯著天花板,外頭傳來小聲的貓聲,他猜想大概是隔壁那隻老是趴在圍牆上午睡的貓正在活動的聲音吧,他每次出門都會看見牠,即便靠近也不逃走完全不像隻野貓,這讓他想起以前有個人在見到那隻貓的反應,它留在記憶裡是那麼的清晰。

牠是家貓嗎?

這傢伙是野貓吧,你看牠脖子上沒項圈。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會逃走的野貓呢。

嘴角牽動著笑意,幾縷黃色髮絲遮住對方的表情,但他知道對方在笑,夕陽將他燦金的髮染上耀眼的顏色,這讓他為此著迷不已,在他拿出手機正要拍下這一幕時對方很剛好的用手揉著野貓的頭,這是個非常完美的時機,完美到他覺得他應該要撥開他的頭髮親他,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只有朋友的身分。

這時機來得不是時候,他心想,但他又覺得這是個機會,一個可以讓這層關係更上一層的契機,只要對方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他們彼此的關係就連用機率也算得出來,這是簡單的數學題,簡單到即使他能算出答案還是無法準確的猜測對方的想法是什麼,他猜想要是面前有一張題目全和對方有關的考卷他絕對有自信能拿滿分,但卻沒有十足的勇氣在感情這方面拿到及格,他很可能連三十分也拿不到,這很糟糕,這意味著他或許沒辦法改變現況,改變他們之間的關係,改變他未來的任何一個可能性。

這是個機會,而他卻膽小懦弱。

當對方揚起笑容面對他時,他整個人驚慌失措,笑起來很彆扭,他希望這不會讓他看起來很滑稽,他並不知道在腦袋一片混亂後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眼前的人,這很可笑、很荒唐,但不得不承認他一直都在想對方的唇是什麼觸感,當嘴唇碰到他會有什麼感覺,而不是今天天氣真好,野貓很可愛諸如此類日常的想法,他覺得自己真的糟糕透頂,在那對燦金耀眼的雙眼下潰不成軍,他很可能會因此被熾熱的雙眼灼燒成灰燼。

紫藍色的雙眸眨呀眨,高中時期的回憶突然變成跑馬燈跑過一幕又一幕的畫面,他永遠也忘不了在他畢業的那一天,在學校唯一一棵櫻樹下發生的事。

那不是個好結局但他始終忘不了,那時粉紅色的花瓣紛飛,好幾片都落在他們身上,對方仰頭看著櫻花落下的模樣是如此美好的一幕,這是他至今為止不知道第幾次這麼想——他應該吻他——這或許會讓他們旁邊的櫻樹更顯得唯美夢幻,但他卻是個膽小鬼,他不敢這麼做,心裡的天枰往往傾向他最盼望的一邊,可他卻連實踐的勇氣也沒有,這是件多麼愚蠢的事就連他自己都這麼認為。

「我以為你會這麼做。」對方看著他,嘴角的笑意絲毫不減。

「什麼?」

「就是……這說起來有點好笑,可是你知道的,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但我總覺得你會吻我,在某些時候。」

志麻一直以為對方是個不擅長說曖昧話的人,即使有那也只會是個玩笑,一個會讓本人在最後說著好羞恥的玩笑——就算這話明明是他自己說出口的,但對方現在的表情顯示這並非只是個玩笑話,這代表著他對他的情感,這代表著他們之間曖昧模糊的界線,這代表著他或許有那麼一絲的希望;那對視線看著他的模樣是多麼認真,以至於他完全找不到一個藉口去欺騙自己,他心想自己大概是呆滯在原地,而他的表情肯定很好笑,好笑到就連對方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只能一直對著他微笑。

他找不到也組不成一個句子去回應,心臟像是要跳出來般強烈的跳動著,血液彷彿在全身咆哮,他可能是忘了要怎麼呼吸才會導致他覺得呼吸困難,即便腦袋不斷的在運轉也無法讓他冷靜下來反而是更加地混亂,潛意識大聲地告訴他至今等待的就是這麼一句話,然而他卻沒有準備好要如何回覆。

「你覺得我能這麼做嗎?」

「你想這麼做嗎?」

「我的潛意識會阻止我說想,它會說我們不是那種關係然後毀了這一切。」

「但它絕對不知道我在“什麼時候和你告白”這件事上想了很久。」

他發誓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很明顯的看見黃色的雙眸微微睜大,在他看來沒有所想的糟,但他不確定這代表什麼,而這個話題也在他自己隨意找理由強行結束,即使他看見對方張著嘴想說點什麼,但他決定假裝什麼也沒看見,他不認為一個即將畢業的高三生能承受多大的衝擊,又或者說他渺小的心靈能接受多大的傷害,他找了一個不像理由的藉口離開,而這件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他曾後悔過,但他卻不懂得挽回。

就算幾年後他們陰錯陽差的再次見面並組成一個團體,志麻對那時的事依然隻字不提,而對方也很好心的一個字也沒說仍然和他相處融洽,偶爾他們會聚在一起喝酒,他們會聊很多事卻總是故意跳過畢業那天發生的一段插曲,那就像是他們培養出來的默契,只要其中一人不願意,這件事就不會出現在話題裡。

*

他翻過身望著窗外,他需要冷靜,但他認為他更需要給這件事一個收尾,它不能永遠都停留在他們畢業那一天,就像遊戲不會總是停在同一個任務上,它需要一個進展,需要一個結局,不管好或壞。

於是他再次拿起手機。

「你睡了嗎?」

「我很想說我睡了,但很可惜不是。」

センラ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語氣聽起來有些疲憊卻仍帶著笑意,志麻從床上起身,突然被接通的電話讓他來不及反映,原先準備好的草稿他一句也說不出口,只能讓通話秒數逐漸增加。

「這個時間點打來有什麼事嗎?還是你睡不著?」

「我……就是、這很突然。」

「嗯?」

「……我想見你。」

他一說完就後悔了,他恨不得立刻掛掉電話把自己埋在棉被裡面再也不要出來,如此羞恥的話這還是第一次說,而且對象還是個他喜歡了至少十年的高中同學,但無可否認的是,至今為止他們有過太多曖昧不明的行為,這條界線模糊到他並不清楚有哪些事能做,又有哪些事是他們都做不得的,他覺得センラ容忍他太多可能越軌的事,但他一句話也沒說、也沒反抗、或是產生厭惡。

他的沉默讓他感到相當緊張。

「我想這個時間點應該沒有電車願意帶你來名古屋。」他開口,語氣裡帶著滿滿的笑意,志麻一瞬間覺得他很可能會因此爆炸,現在、立刻、馬上。

「我有車。」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口,僅僅三個字讓他心跳得飛快,他覺得他現在就像是走在懸崖邊緣,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摔到無止盡的黑暗當中粉身碎骨。他猜想這個需求說出來或許會很令人害臊,但他還是提心吊膽的開口:「所以我能去見你嗎?」他發誓當他說完的時候他很清楚的聽見一個笑聲,它混雜了好多情緒在裡頭只是他判斷不出來有哪些。

「你今天可是壽星耶,壽星說什麼都可以。」センラ笑著回覆他。

*

當他抵達センラ的住宅,對方已經穿著一件外套站在門口看起來像是他們一結束通話他就待在外頭等他到來的樣子,在他坐進副駕駛座後,志麻拿了件外套蓋在他身上邊說他這樣穿太少很容易感冒,センラ則是反駁說他自己也是,還說他不覺得他身上的衣物能有什麼保暖效果。

「至少我沒有你那麼容易感冒,想想高中的時候你兩三天就會感冒一次。」

「但你只要一感冒就會發燒。」

「總比你老是感冒好。」

「明明就比你臥病在床好。」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拌嘴,爭到後面整個車內都是他們的笑聲,センラ邊笑邊替志麻指路,而志麻也不知道他想去哪也不知道能去哪於是就照著センラ指的路前進,路上他們聊起過往的事,大部分都和高中那段時期有關,例如某一天志麻傳了紙條給センラ問他要不要一起蹺課,那時候他們偷偷摸摸的躲過其他人的視線跑到頂樓偷閒,那是センラ第一次蹺課,緊張、刺激、興奮的感覺一次湧上還帶有一絲罪惡感,當他們一踏進頂樓的範圍後他們相繼坐在地上大笑,這因此讓他永生難忘。

他還記得有一次他們為了討論校慶表演的事而留在學校,那時候志麻還堅持要送他回家而把他的書包搶走,他沒有其它辦法只能跟著對方朝自己家的方向前進;還有一次是附近的神社舉辦了慶典,然而志麻並不是找他去神社參拜而是去附近的公園,一人霸佔一個鞦韆,手上拿著從販賣機投幣買來的罐裝飲料,視線一同望向有段距離的煙火,在他趁著煙火聲在耳邊肆意喧囂的時候轉過頭看著隔壁的人,而對方也剛好在看著他,彼此雙眼接觸的那一刻他立刻回過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志麻說煙火很漂亮之類過於虛假的話。

他那時候以為對方很可能會吻他。

他們開到一個稍微偏僻的空地,地上用白線畫出一格一格的停車位,隔壁是一間仍在營業的商店,佇立的招牌閃爍著燈光,他拿著志麻給他的外套下車,走到護欄旁看著被黑夜包圍的城市,這裡離他的住宅有好一段距離,志麻走到他旁邊看著突然變得渺小的城市驚呼一聲,夜晚的城市只剩下幾處仍然亮著燈光,他突然猜起那些燈光的來源,他說很有可能是另一家商店,或者是哪個正在努力唸書的學生還不肯睡,然而對方卻反駁他說那些燈光是地球人對外星人傳達訊息的方式,他聽著然後笑出聲:「那請問他們說了什麼,外星人先生?」

「今天天氣很冷。」

「還有呢?」

「還有你應該多穿點,容易感冒さん。」

「外星人才不認識我這個平凡百姓,而且我的名字才不是這個奇怪的稱呼。」他笑著回覆,同時把對方的外套披在肩上,他倚靠著護欄對著旁邊的人微笑,凌晨的晚風吹拂著他暴露在空氣中的所有肌膚,冰冷的雙手相互交握卻達不到任何保暖效果。

「但我認識你。」志麻看著他眼裡的笑意閃閃動人,就宛如夜空中的星圖,而他會是最亮的那顆星,他的視星等肯定能勝過月亮、勝過天狼星。他心想這是個非常好的時機,過去無數次的幻想在此刻全部爆發出來,他幻想著用手指碰觸對方的臉頰,他幻想著用雙眼將對方的表情收進眼底,他幻想著用耳朵去仔細聆聽對方吸引人的笑聲,他幻想著用唇去感受對方略帶乾燥且柔軟的唇,然後他會一次又一次的覺得自己是如此糟糕的人。

但畢業那天,在櫻樹下發生的事必須要有個結局。

一手扶著護欄,志麻稍微靠近センラ一步,彼此的距離近得肩膀時不時就會碰到,他很緊張,緊張到他緊抓著護欄的手背爆出幾條青筋,即使如此他仍然提心吊膽的開口:「我覺得……」

「我應該吻你。」「你應該吻我。」

同時脫口而出的話讓他呆滯幾秒,他完全沒想過センラ的想法會和他一樣,他覺得這個機率低得幾乎不會發生,然而這千萬分之一的機會卻在此時此刻突然發生,而他會為此整個人爆炸,在此時、在此地、在全世界,甚至在整個宇宙。

「那為什麼不?你今天可是壽星耶。」

「但我們並不是那種關係。」

「你要是真的還把朋友關係放在眼裡的話就不會說這句話了。」センラ側身面對著他,他一手扶著護欄,另一手抓著披在肩上的外套,月光親吻著那頭燦金耀眼的頭髮,較長的髮絲飄舞著但絲毫不影響那抹微笑:「所以你想怎麼做?」志麻看著センラ,他的恆星在對他散發著光,他在對他微笑。

他試著縮短距離,直到他可以把唇湊近他的,那比他過往的任何一個幻想還要更加地美好,センラ在他的唇貼上之前閉上雙眼,他覺得對方的睫毛很長,他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微微顫動的幅度,センラ的唇比他所想的還要柔軟,因為天冷再加上沒有補充水分的緣故而過於乾燥,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倆接吻,相反地,他可以把這個當作是用舌頭舔舐唇面的一個藉口。

「生日快樂,志麻くん。」センラ抵著他的唇開口,令他留連的笑意充斥著耳邊,他忍不住伸手碰著他被寒風吹得冰冷的臉頰,センラ笑著抱怨他的手很冷卻沒有阻止他把整個掌心貼在他的臉龐,在志麻的記憶裡他一直在笑,他的微笑就像夏日的暖陽那般美好,就像夜晚的恆星那般耀眼,他笑起來是那麼的好看或許就連他自己本人也不知道這件事,志麻能看見耀眼的星星在發光,センラ睜開雙眼看著他:「你有什麼想要的生日禮物嗎?」

「我想我應該要和你告白,在外星人的見證下。」

「你想你應該要和我告白,在外星人的見證下。」他重覆道,過了幾秒後又笑出聲:「你覺得他們聽得懂我們在做什麼嗎?」

「反正我們懂就好。」他邊說邊笑,順帶在センラ的唇上留下幾個細碎的吻,對方說他是個任性的壽星,他微笑著沒有反駁。

「不過我現在比較想要和你共喝商店賣的罐裝飲料,要熱的。」

「這樣就好?」

「這會是今天最棒的禮物,和你間接接吻什麼的。」

「這聽起來很像小學生的願望。」

他笑而不語,隨後再次吻上他的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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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超級遲到QQ

還有さかうら要趕_(:3 」∠ )_

寫了有點強勢的センラ(胸毛,志麻相對起來感覺很弱(你的問題

最近很冷,冷到腦袋有些運轉不了,可能有些地方會看不懂;;

祝志麻生日快樂,看你的顏面崩壞至少兩年了( ´▽` )ノ(喂

前幾天五秒喝完一瓶水那個影片太搞笑了2333

以上

這裡星嵐(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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